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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元首想转过身来,她不想背对着他,但她还没有顺利吐出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人格上的侮辱的时候,就因为推入她脖颈的针剂而全身震了一下,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站在旁边怔怔地望着她,前元首就这样摔在他身上张开嘴唇,嘴唇滑下几缕唾液,但也许是曾经她的医生莫瑞尔给她注射与服用过大量麻醉与精神类药物,所以她并没有在短时间内进入昏迷或者陷入不正常的亢奋,她的眼睛还能眨动,此时在拼命去抠着那只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叫她挣脱似的紧捉着她,那只铁手来到了她的脖颈边,配合着他那残缺叁指的推入动作,那管晶莹的液体就慢慢注射进她的脖颈。
针尖还没抽出来,前元首就已经冷得发抖般偎在了我们的靴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拢着她的脖颈,确保针剂全部注射完,他才松开手,颇为冷漠地看着她的脸贴到地板上,而她的双眼此时仿佛被药物短暂剥离了视物的能力,虽然趴伏在地板上,但仍然一点点的往上面看,而后上校把她翻过来,他的铁手放在她的眼睛上,强迫她睁开眼皮。
我就这般僵硬着,想开口问问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给她注射了什么,刚刚前几分钟还在努力策反我们的前元首,现在却是在地板上用力的呼吸,上校将刚刚撑开她眼皮时失控分泌的眼泪剐蹭在了她双颊上,我看着她连蓝色的瞳孔在扩张,嘴唇在一个劲的呢喃什么,上校松开手,站起来,他走到桌前,很随意但声音清楚地给了我们解释。
“一些松弛剂—使我们的任务能更为顺利。”
我自然清楚我们的任务,但心里还是浮现出些许不忍,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局促地笑了两声,显然不理解松弛剂和任务的联系,没有人动,只是看她在地上拼命呼吸着,似乎药物作用到了她的大脑,导致她的四肢都无力,而她的腰肢更是抖得无法直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则以一种特有的耐心,把她的臀部往下拨了一点,使我们又能观察到前元首的腿心。
但这整个过程都透着股奇特的医学色彩,仿佛是制作标本,不,制造标本也不会给我这么强的不适感,而上校也许也在疑惑,他不明白这样拍下的前元首和之前作废的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他静默了一阵,告诉我们现在不行,因为只会浪费胶卷。
可这具女体实际上是美的,在闪光灯下几乎白到反光的酮体,漂亮莹润的深发,可此时仿佛正在失去灵魂,我不想用物件这个词形容她,但除却物件却又找不到其他更贴切的形容词,不知前元首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等待中解读出怎样一种答案,她脸上不合时宜得流露出得意,虽然她的身体无法及时地跟上她的精神,但为了让我们能感受到她的蔑视,她居然更靠近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
上校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神很难说清楚有什么,但他那始终无动于衷的侧脸连唇线都抿直了,他的手指碰在桌子上,几乎让整个桌子都抖动起来,桌上几个空掉的针管滚到地上都被他的铁手慢慢地捏碎,我有些心惊胆战,但也只能站在一旁,而不知被捏碎的针管提醒了上校什么,他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再低头看了看前元首,没有任何预兆地就把自己的铁手按在了她的腿间。
那个闪着金属色泽的铁手,像是铁钳般夹着她的蒂珠抖了几下,虽然我已经看到她的身体多次,但再次旁观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铁手去捉她那个部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前元首瞧,那个在破处当天就在我们相机前暴露得一览无遗的部位,被指头拧出来的时候,还红通通地顶着他的铁手,但药物带给前元首身体上的迟钝,也让她只是像被碰到痒处似的发笑,她虽然就这么斜躺在地上,那两条柔软的腿却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跟随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动作而垂落,得益于药物,她的精神似乎与她那具被我们绑架的肉身已经剥离,现在只是轻飘飘地嘲笑着我们。
“搞快点吧,再慢一点,你就要…”
前元首的这个嘲笑显得相当可恶,而那个蒂珠却被越来越重的力度所碾压,直至在上校的铁手上那枚阴蒂头都被掐得红肿如豆,甚至连细细的尿孔都在他的指头上剔了出来,被挤出的一些粘汁牵着丝从他的指头离开,而前元首歪了歪脸,似乎那个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她咬住手指,想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那张美丽的脸也是再次在我们面前升起些许红晕,那红晕蔓延到她的双眼之下,那笑容简直显露出明晃晃的恶意,甚至于充斥着她对她所遭遇的一切的极端轻视。
前元首如此希望能让我们感受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她如此迫切得希望能让上校感受到屈辱,她现在好像笑够了,但她好像没有理解她在一时之间恢复的语言与肢体代表着什么,只是突然夹紧双腿,像是阻止那只铁手继续进犯她的身体一样,但被挤出来的尿液猛地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指头上喷出,甚至溅到了上校的唇角。
他没有去擦拭,仿佛溅到自己脸上的是她的血液,而在这一瞬间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望着,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与她的精神开始不匹配了,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连足弓都开始蜷缩,然后再到绷紧的雪白小腿,仿佛晃出了浅薄的白影,最后她看回了自己的蒂珠,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腿心间,被扯到回弹,而后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铁手上抽搐,现在甚至已经如同樱桃核般大小,她和他那眼睛对视了一会,但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几秒,突然间,她仿佛一下掉回了她那具身体里,在唐突的高潮里高声尖叫着喷尿。
“啊啊啊啊!”
我看着前元首这样胡乱的扭动着,再被继续夹住蒂珠拧动后,她非常激烈地痉挛了一下,上校甚至都没有按住她,而知觉的迅速恢复,也让她完全丧失了动弹的力气,只是间或打着尿颤,一些乱七八糟的尿水流到了她柔软的臀肉上,而刚刚被我清理好的深发又被尿水打湿,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拖曳在她身体的周边,仿佛鱼鳍半透明的影子。
那张生着一双蓝眼睛的面孔,现在被自己的深发所遮掩,她又开始变得狼狈,上校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知道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没有去拍,事实上,我的眼睛才后知后觉地从她脸上移开,此时不敢说什么,而离我稍微远一些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他还拿着那个相机,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他另一只手拿着的笔,还在纸上划着,但里面的墨汁已经干涸,而在他顺便提交的报告上什么印记都没有留下。
“刀刺在背?”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复了前元首对我们说的话,他说给她听,更是说给我们听,同时他走回桌前,拿起相机,我悚然一惊,且不知道上校刚刚在浴室门外听到了多少,也许他刚刚一直站那里,而后又冷冷地走回来,一边思考着一边搬运这些物件,这个人之前在酝酿什么,曾经他从第六装甲师调回总参谋部,在指挥系统的最中心,他就决定要推翻阿道夫.希特勒,我想从头到尾,上校就没有改变主意,他只是并不拘泥于杀死她这个想法罢了。
“我很期待—”上校说话时甚至在微笑,他宽大的颧骨也因为他这个平时从容不迫的微笑而变窄,“你被背叛后的反应,想想我就要爽得射出来。”
我并不惊愕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对她的性爱说辞,只是下意识绷紧手臂,而后我们注视着他举起相机,干脆利落地照下了她双腿浸在那些晶亮尿液的照片,而前元首还没法动弹,连蒂珠都被掐得外翻出腿间,暂时无法内缩,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极限,这两天她都没有休息和进食,在经历过爆炸,轮奸以及转移之后,此时只是尽量做些遮掩,但上校在放下相机后,突然出乎我们意料的,取下那只铁手,站在她身体两侧,而后他将那只完全废掉的手举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她做了个万岁,希特勒。
也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这个人以得体的方式发笑,对那个誓言的态度是如此的轻率,他都没有尝试去寻找法律漏洞来规避誓言,而是抱着近乎独立的态度对她不上台面的蛊惑方式表达厌恶与反感。
我们只能对此表示沉默,而前元首更是呼吸加剧,她一定怒火中烧,但在极致的愤怒过后,她反而平静下来,此时死死地盯着上校,那只铁手伸了下来,她连视线都没有转移,凑到她的脸颊上时,她突然张开嘴唇,她不咬,舌尖抵住那只冰冷的铁手,像尝巧克力似的,没轻没重地舔了一下那个冰冷的指头。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虽然一直用极大的恶意去评估前元首的行为,但现在的他也许被她深深地吸引了,甚至于微侧下身,似乎想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所做的回应,就是啐出了一口唾沫,仿佛正对他炫耀她的意志。
“渣滓,你的骨头给我铺路都不够。”
我明白前元首一定意有所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残疾,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寻找与利用她敌人的弱点那些方面都是这样的敏锐,虽然这残疾,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由她间接造成的。
可愤怒却没有在上校脸上有分毫显现,他只是直起身,以一种窒息似的平静擦去挂在脸上的唾沫,只是他绷紧的腿却出卖了他并不是那么的若无其事,我们在等待他做什么,严格来说,我是害怕他对前元首做什么,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也许是在期待他对元首做什么,那只笔慢慢从桌上滚下来,他的眼睛却没有眨动地盯着她。
打破这平静的是电话的响声,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去捡那只掉落的钢笔,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转头,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那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慢慢走过去,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又平静下来,显然这个电话来自柏林。
前元首也并没有懈怠,虽然她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或者她是习惯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她也依旧听着,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看着她,他脸上的神情伴随着听筒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化,最后他望了她一眼,那张英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了然的神秘的冷笑。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挂断了电话,我们也都等着他宣布结果,而他此时并不看她,而是漠视了她的存在般,用房间里每个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告诉我们。
“戈培尔他们…”上校那只蓝色的义眼转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已经被处决了。”
我不由自主抚摸胸前的授带,那种微微刺痒的感觉提示我这并不是一场梦境,他们真的做到了,在戒严令生效的短短几个小时内,闪电般地处决了那些在柏林的党的领导人,这次没有任何致命的拖延,而过程顺利得叫我惊叹,也许,过分的谨慎只会给政变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而她呢?我下意识去看前元首的表情,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似乎又一次卸下了在我们面前的伪装,仿佛是叫锉刀钉在原地的猎物,虽然趴伏在地面,努力侧过脸,不叫我们看她,但我仍然可以听见她牙关战战的声响,她被处决这个字眼打破了心理防线,她似乎是没想到在柏林的密谋分子放弃了求和的可能,选择了一条在她看来无疑是激化矛盾的路,而我望着她的脸,她也许是真的为约瑟夫.戈培尔的死感到悲痛,她的眼睛里此时盈满了眼泪,她相识最久的支持者与朋友,她那双蓝眼睛在看着窗外的伪装网,似乎在看向很远的地方,而眼泪沾湿了她的唇瓣。
可那一瞬间的脆弱又持续了多久呢?
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前元首脸上的神情又转变了,那种惊人的冷漠慢慢浮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连同她被眼泪泪湿的眼睛与腮线,现在都只留下干涸的晶莹盐粒,她并不想用悲痛取悦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以及我们这些帮凶,更何况她还活着,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圈余地,而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有可能是唬吓,在这个危机时刻,如果她被吓倒,那她就会沦为她曾唬吓过的欧洲一众政治家面前最大的笑话。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或许是对前元首的反应觉得遗憾,但他的耐心也依旧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垂下眼睛,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一会儿,他另外一只手臂垂了下来,我注意到他捏紧了手,但那种不快叫他很好地忍住了,而后他用命令的语气要求我为前元首—我们的囚徒腾出一个房间。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转头继续撰写报告,而我松了口气,为不用转移,也为暂时能得到休息,而躺在地上的前元首,她近乎配合地从地上慢慢爬起,但低着头,她那手指刚刚在地板上抓挠,留下几道发白的痕迹,她心底的不平静只能反映在外物上,我意识到,她正在拼命压抑什么。
那个刚刚被我腾出的房间,简单与明亮的近乎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家具,也只有一张床,前元首坐在那张床上时,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她的腿交迭着,那两块床单似的布被她压在腿下,我只能猜测这个地方是不是从前用作关押与拷问政治犯,因为这里是如此的偏远,也许我们已经越过了雷马根桥,但还没有去细想,她就已经背对着我蜷缩在那里,并没有对我吐出一个字。
我还以为…但招惹她也并不符合我的天性,虽然前元首已经被系上镣铐,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并不见得有多放心,只能把夜间时间大致分为叁块,这样我们都有时间休息,而不至于浪费精力,而我则负责前半夜,顺便还得负责她的日常起居。
现在其实才刚刚接近黄昏,但前元首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许是她努力强迫自己入眠,只过了片刻,我就听见了她的呼吸声,她不知梦见了什么,连嘴唇都微微开合,手则不断在身体两侧抓紧,我则捧着那盘东西,坐在门前,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叫醒她,其实那就是一些黑面包,外加少许时蔬,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路德维希.贝克将军那里承担了看守她的任务,上校却只提供了相当少的食物,当然这里我明白也有临时准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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