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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感谢你在克里米亚所做出的贡献,我现在荣升你为元帅…
诚然,从无线电广播中听到她将我升为元帅的消息无疑还是令我感觉振奋,现在已经是深夜,从驻扎在村庄里的指挥所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鞑靼人养了不少的羊,此时还能听见从山风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羊叫。
然后在短暂的振奋之后,我又想起在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外的外围要塞圈,前先天,来自她的空军与炮兵支援已经把这片坟场夷为平地,现在还能闻到新的阵亡者们身上叫白磷与火焰燃烧殆尽的焦炭味,这样野蛮的苦战或者坚守在我看来已经毫无必要,他们的政委与部分高级指挥官已经被接出,而布尔什维克的政治制度却还叫我们的俘虏们继续这样的负隅顽抗。
参谋们为我感到高兴,厨房里准备了几瓶伏特加,是从俄国人那里来的,他们的地窖里除了土豆还有一些好酒,除却本地特产伏特加,甚至还有一箱不多见的配利口酒用的青橄榄,有人在杯口洒盐,为了加强那一股辛辣的口感,但却醉的歪歪扭扭,与树林里布谷鸟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曼施坦因元帅,我听见他们唱起歌来,攻克了克里米亚,又可以放假了,厨房的几个士兵抬上了一头羊,看的出来是现宰放血的,只撒上薄薄一层盐晶,在火上炙烤得金黄酥脆,传递的羊肉只来得及被我切了一下,就听见指挥部的电话响个不停,原本这样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里应该销声匿迹,但仿佛有山风吹进寂寥的山谷,一时万籁俱寂,有一个和我关系较好的僚属突然与我开起了玩笑,他说你还不去接电话吗?我看的出来元首很需要你。
我不知为何也笑了一下,也许酒精使我的心情也愉快起来,幕僚们心领神会,我将刀叉放下,此时突然看到自己手指戴着的婚戒,有些诧异的想,我还真的与那个女人,第叁帝国元首,不合法与不道德的私通在了一起。
几米外的草丛传来一些动静,夏天使得这片土地也有几道虫鸣,许多萤火虫停在酒瓶上,仿佛口渴般啜饮着瓶内的美酒,走回去的路上酒也醒了一大半,我冷静下来,此时站在门口的位置咳嗽了一声,又想起她又没到克里米亚来考察,也无需掩盖酒气,只是走到地图桌前,接起了电话。
一瞬间我和她都没有开口,但这样的平静只持续了几秒,她便说话了。
“先向你祝贺了,曼施坦因元帅,第十一集团军各师部会有他们应得的休假,你们在属的部队也会有相对应的纪念臂章。”
伴随着几声因为信号干扰产生的杂音,我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与其说是心不在焉,倒不如说是没有抓到她所要说的重点,想来,我已经熟悉她吝啬对旁人的称赞,突然想起法国战役,她将我的功劳轻描淡写,此时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好笑的坐在椅子上,把她的听筒放在一旁,颇有些懒怠的从桌上摸了一副纸牌,此时把牌重新洗了一遍,随便抽出来一张,就是她的脸。
在昏暗的灯光下,元首的脸在纸牌上倒显得漂亮,此时我摩挲了一下,她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来,听出来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正在听筒里对我直呼其名与大呼小叫,我把听筒拿起,倒是有些怀念纸牌上的她,看起来很是安静,听话。
显然如果我直接对她坦白我心不在焉的状态只会让她说出更多莫名其妙的指摘,于是我也随口提了一句她与参谋长哈尔德的矛盾,这让她误以为我有心介入,此时不再计较我对她之前的沉默,而是用很生气的口吻粗野的把那个处处忍让她,提出中肯意见的男人骂得狗血淋头与一无是处。
我颇有些好笑的想,要是她总是不听信来自总参谋长的意思,参谋长也许只能自己辞职,但看哈尔德上将的意思,他是要留在她身边,把她不如意的地方处处拗直。
我没有赞成她的说法,也没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又说了半刻钟,她终于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此时我的烟已经抽了两只,烟灰在烟灰缸里被我排成一线,看起来泾渭分明,我才从她的口中听出总参谋长的另外一面,看来他在她眼里已经是一个恶人,除却完全不了解她外,还总是叫她不痛快。
和原先一样,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希望这样的答复能让她满意,况且今晚她要说的话,就是在我这里抱怨与另一个男人和她的拉扯?于是我也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元首,我说,您还有别的要说的么?
我平稳的语调让她愣了一下,随之她竟然没有生气,我在脑海中原本描绘的她脸红咬牙的景象叫我遗憾的盖过了,她在那里局促的呼吸了两下,我能想象她一定是在弄她的头发,不—我眯了下眼睛,此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又轻又柔的口吻问她。
“你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有些羞耻,让她承认更加是不可能,在她的呼吸中,显然隐藏了什么快乐的余韵,现在她是在自己的房间中,放荡的朝我打这个深夜电话,我想起她去年圣诞节穿得那套长裙,红到发黑的裙摆绞了许多蕾丝边,在国防灰中闪动不止,连她在军中的敌人路德维希.贝克都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艳得可以动人心弦的女人。
她不说话了,此时可以在听筒里听见手忙脚乱的窸窣声响,手指从丝袜一路向下,由于白可以看见她腿上的一颗小痣,我此时闭眼了一下,又重新坐回座位,我并不打算抽第叁只烟了,于是换了一种口吻,“这真是一个温暖的夏夜。”我说,“但柏林的夏天真叫我怀念,那里的凉爽也许才适合我接下去的休假。”
轮到她心不在焉的说话了,她听到了休假,答非所问的说起她在阿尔卑斯山的北边的大本营,说那里的清凉叫她想起小时候在奥地利的生活,美丽的红顶房子,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小溪,说到小溪的时候,她哽咽了一下,没有任何悲伤的意味,对我来说,显然窗外的风声与蝉鸣有些烦人了。
呼吸声从听筒里传来,我把手掌放在桌面,那热气却仿佛在我耳边,她有漂亮的舌头,此时一定伸出舌尖对着话筒可怜的喘气,而后我听见她终于忍不住了,此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埃里希。”她可怜巴巴的,而我静静地等她说出来。
“我好想念你。”
我撑着额头,吐出一口气来,她继续毫无廉耻的说着,“我没有办法高潮,我里面都湿透了,但是都没有办法…”她说的又急又快,我的呼吸也随着她的描述而渐渐加重了起来,“什么样子?”我平复了一下呼吸“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听起来,她去找了一面镜子。
“里面全红了。”她犹豫了一下,但显然是她自己用手指掰开那个柔软的滑溜溜的地方,我能听见那种黏腻的仿佛牵着丝的水声,她仿佛是在我面前叉开腿,给我看“里面都夹一起了,粘膜一直都在吸我的手指…”
我尽可能的忽略了胯下的动静,此刻我的沉默仿佛给了她继续往下说的力量,她说“呜,我好想你把我压在桌上,用…”她说不下去了,哆嗦了一下,只是用手指打着转的玩。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说,可还没想好怎么哄她,她就已经相当诚实的说了,“我要用你的略杖,埃里希。”显然谈到这个让她不住的哆嗦,我抿了抿嘴唇,倒是没有想到她自己把这个吃进了肚子,而后有些不自然的,我低下眼睛看了看我的手掌。
“总这么着急。”我的语调比刚刚更加低沉,“真抱歉,元首,你只能靠略杖安慰自己。”
“埃里希,你都顶到我肚子里去了—”她的呻吟变成了拉长的可怜的泣音,她仿佛不在在乎我说什么,而后因为不堪重负而哭叫出声来,“啊!顶到子宫了—好重!”
我没有说出一个字,此时我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完全勃发的下身,第一次懊恼起为什么要接听元首的这则来电,“不要着急。”我补充了一句,“你轻一点,我不想到时候你把略杖授予我的时候,略杖都被你玩断了。”
电话那端只是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被她抓着的垂下金穗的一端仿佛在飞快的捣弄着什么,甚至可以听清楚她身体里的粘膜与软肉是怎么发疯的去讨好一根冷冰冰的死物。
我听着她在那边喘息,也只能慢慢地呼出口气,而后为了缓解被她乱叫叫出来的这份冲动似的把一只手举到眼前,稍微掐了掐眉心。
“啵—”
她应该把东西从她身体里硬拔出来了,这让我想起每次她的那个状态,她那嘴唇分泌出的唾液流到我的指缝间,那张艳丽的脸贴到冰冷的桌面,深发拢在她的双肩旁,而后她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舔着什么似的餍足样。
我也有些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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