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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若言也笑,“这公司里还有什么能把雅丽姐给吓着啊?”她耐着性子,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直接撕破脸皮就不好了。蒋若言在她对面找了把椅子坐下,“听说雅丽姐看上了三组小陈手里的一个项目,哪家客户啊,让姐这么上心?”
对方将手放在鼻下虚掩着嘴,像是知道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那样娇嗔地一笑,“是你那小男友跟你告状了吧?难怪气势汹汹的,原来我们言言是来兴师问罪的呀?”
蒋若言的坏脾气上来了,她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技巧这么容易就激怒了她。她是故意“言言”来“言言”去的,故意用这种貌似亲热实则轻蔑的狎昵称谓制造出了一种长幼尊卑的语境。这女人多厉害啊,轻轻松松就把她们对峙的关系重新定义了。潘雅丽笑得和蔼可亲,仿佛面前怒气冲冲的千金小姐不过是个为了争抢玩具而拼命哭闹的孩子。长辈对孩子滔天的愤怒能是什么态度呢?是哄?是骗?或者干脆就是一种降维的宽容和安抚。一旦这个关系定义成功,无论进退她都是赢家。蒋若涵被彻底激怒了。
“兴师问罪谈不上,但客户谁的就是谁的,这是公司的规矩。”她勉强撑着表面的强硬,却不知道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把声音提高,“真要抢就去竞争对手那里抢,抢到了算本事!”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误会雅丽姐?”对方做出大惊失色的样子,可是每一个重音都拿捏得精准。“我是看客户方的经办人刚好是我们组一个实习生的师兄,熟人好说话嘛,我也是为公司考虑。”
蒋若言继续阴沉着脸,说:“没有熟人我们生意还不做了?本就是个马上要签的合同......”
“那不是还没签吗?”潘雅丽突然收起了笑脸,眼神骤然变得又凶又狠,蒋若言没想到她那双媚眼里还能发射出这样的眼神。“只要那个红章还没盖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有时候章都盖了,客户还反悔呢,还被竞争对手撬单子呢!你见过吗?”
蒋若言说不出话来,她确实没见过——或者说她确实太嫩了,对方果真像对付孩童一样随心所欲地切换着恩威。她终于明白,公司里那同事们、高管们的热情和奉承其实都不是给她蒋若言的,而是给她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的。她怎么可能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只不过时间久了,巴结多了,让她都快忘了,忘了自己是个才走出象牙塔没多久,对险恶社会和复杂人心一无所知的黄毛小丫头,这才让所有人看杂耍一样看她好好演了一把什么叫狐假虎威。
她呼啦一下站起来,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站起来要做什么。潘雅丽这时憋不住似的笑了,“看把你严肃的!雅丽姐跟你逗着玩儿呢。”蒋若言并不打算接她这个橄榄枝,因为只要她一接,以后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就永远是一个可以被任意颠过来倒过去的小屁孩,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了。她瞪起眼睛,感觉到额头上的血管跳得兵荒马乱。她说:“陈霄霆不是我男朋友,你要敢出去乱说别怪我不客气!”潘雅丽那几乎是愉快的如同银铃般的笑声马上撵着她的后背跟出了办公室:“你放心,雅丽姐替你保密,啊!不会告诉你爸的,啊!”
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蒋若言找了个没人的接待室一边哭一边痛斥潘雅丽的恶行,把刚刚被憋住的蛮力全都用在了更野的脏话里。陈霄霆陪在一旁,毫无必要地将她面前的纸巾一张张抽出来再一张张递到她手上。他陪她一起骂,她骂一句他就说对,然后跟上一句更狠的。可是陈霄霆现在对潘雅丽却一点儿也恨不起来了。他一边骂一边愉快地想,蒋若言这点儿眼泪说到底还是为自己流的呢,就冲这一点潘雅丽也该是功臣,就算把那个项目送给她也不算吃亏。
第二天一上班,蒋若言就听见六组的办公室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了一圈才打听清楚,据说潘雅丽早上刚在椅子上坐稳,一打开抽屉,就发现一抽屉鲜血淋漓的死老鼠,足足有十几只。蒋若言听说以后心里暗爽,不敢相信世上真有心想事成这回事。不过没开心多久,她开始同情这个女人。十几只死老鼠,光想到那个场面她就已经汗毛倒竖了,她确信如果是自己亲眼看见,恐怕连那声尖叫都未必发得出来。就算那个女人再该死她也毕竟是个女人,用这种手段对付女人还是太歹毒了些。不过蒋若言马上告诉自己要停止圣母心泛滥,潘雅丽早就嚣张跋扈得没了王法,平日干了多少仗势欺人的事,被欺负过的人没有不恨她恨得牙根痒痒的,现在吓唬吓唬她,灭灭她的气焰也好,所幸是恶作剧并没出什么大事。
下午,蒋若言被她爸叫去了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是哭着出来的。陈霄霆过去问怎么回事,蒋若言把眼泪豪迈地一抹,用眼神示意他借一步说话。两人找了一间闲置的会议室,鬼鬼祟祟地溜进去。蒋若言说:“潘雅丽去告状了,说死老鼠是我放的。她的级别见不到我爸,去找的一个董事告的状。”
“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人家一口咬定就是我,认栽呗。”她发狠地冷笑一声,“不过现在我倒是真想去放几只,这次往她包里放,或者放她衣服里!”
“那你爸说什么?”
“骂我呗。给老头儿气坏了。”
陈霄霆困惑地看着她,蒋若言脸上眼泪还没干,神色却是得意的。“你被冤枉了还这么开心?”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帮我报仇。”她突然把头扭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过下次可别这么傻了啊。”
陈霄霆触电似的一愣,眼神立刻躲开,“啥意思啊你?”
“嘁,还装呢?”蒋若言站起身来,绕到他身后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捺,“傻事干一次就行了,我爸已经骂完我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别傻呵呵地又去自首,自首我就白挨骂了。”
陈霄霆还是决定去看看,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当事人闹得厉不厉害。不过根据他的估计,潘雅丽不会大闹,就算她再占着理,铁了心要把天捅个窟窿,可面对老板的女儿她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成功地向蒋若言证明了自己的忠心——那十几只死老鼠,潘雅丽的魂飞魄散——多么壮丽的忠心,而这忠心如果由自己来吆喝,那将会一文不值。蒋若言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用替他抗雷的方式承认并奖励了这份忠心。他恨不恨潘雅丽根本就不重要,至于她抢走的那个项目,比起这份承认和奖励算得了什么?现在他要去看看情况,因为他还想再走一步险棋,他打算在没有任何屏障和保护的情况下,替她把雷扛回来。连陈霄霆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过于危险的一招棋,可是这招险棋的收益也实在过于诱人,因为它将大大加速他在蒋若言心里取代覃嘉穆的进程。
这样在心里权衡的时候,他走到了总裁办所在的楼层。他在一个会议室的门外听见了蒋势坤苍老的声音。他说:“言言这孩子现在是彻底被我惯坏了。”
“你先消消气”另一个同样苍老的声音说,陈霄霆听着像是销售总监黄总的声音,“血压本来就高,至于为这么点小事气成这个样子?”
“还小事呢!”蒋势坤咳了两声,“老金说那个潘雅丽在他办公室里要死要活。老金半开玩笑过来告诉我的,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故意纵容闺女在公司里横行霸道似的。”
“他倒是有脸来找你。那女人我知道,这两年她仗着个老金护着,在公司明里暗里没少做小动作。”
蒋势坤“啧”了一声:“那打狗也得看主人呐。因为这么点小事跟老金起摩擦不值当,现在还没到收拾他们的时候呢。”
黄总答应着,边说:“不过你今天把言言骂得太狠了。言言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被这么教训过,过了啊。”
蒋势坤的语气变得烦躁起来:“我气得不止是这件事。她那个同学不是来了吗,俩人天天见面,这次言言为什么跟潘雅丽起冲突,就是为那小子出头去了!现在那帮管培生们都在传......”
“啊——”黄总一副恍然大悟的口吻,“合着你是怕闺女落人手里头?那小陈我看也不错,年轻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呢。”
“哟,你来深明大义来了。”蒋势坤苍老的声音里有了笑意,“你说这么好听不还是把自己闺女嫁给银行行长的儿子了?”
“嘿,你个老蒋......”
......
陈霄霆没有继续往下听,他打消了要去走那步险棋的念头,相反,他必须保密。这段对话让他再一次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蒋势坤眼里,他现在不再是他女儿的同学了,而是一个有可能随时把他女儿甚至是家产抢走的穷小子。他必须小心翼翼不能犯错,并且得想办法尽快解除蒋势坤对自己的猜疑。
晚上的时候,那几个平时喜欢在一起嚼舌头的管培生同时收到了陈霄霆的消息,约他们下班后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公园里见面,说有事情要聊聊。
连续几天的阴雨过后,天终于晴了。陈霄霆注视着头顶那轮皓月,感觉伸出手就能碰到它。他心想,如果现在是白天,那一定是难得的碧空如洗的画面。他在月光下扭了扭头,活动了一下手指和腕部的关节,骨骼之间发出的闷响让他联想到老家冬天的枯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他不断告诉自己下手得有数,让他们以后不再乱说话就行了,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一刻钟之后,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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