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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刹虽是外族,但自从站稳了脚跟后,倒也十分老实,一改起初烧杀抢掠的行径,转到伪皇族背后,借着皇族的名义广收门徒,逐渐坐稳了北方第一的位置。但分崩离析的察燕大地和各方势力,都需要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来同仇敌忾,这个目标自然便落在了黑刹身上。越是如此,黑刹族行事便越是低调。一举定了乾坤之后,便不再搞扩张,不再挑起争端,只是静静地看着,看各方粉墨登场。各方也都清楚,黑刹的假面之后,一定隐藏着狼子野心。白衣是最清楚不过的,别人都是旁观者,而她直接参与其中,甚至客观上成了他们的帮凶。白衣从晋王派回来,去向惠泽行者复命。惠泽像是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坐在房里静等她来。白衣心里忐忑,向惠泽施礼。惠泽见了她也十分欣喜,热情地道:“你来了!去见过圣皇了吗?”白衣一怔,道:“我是奉行者之命出使,岂能向他人复命?”惠泽微笑着,没做什么回应。打了个手势,让白衣坐下。白衣先从怀中掏出黄岐山人的信,随即才肯坐下。惠泽看了信,笑道:“听说这个黄岐名声不大好。”白衣道:“都说他阴险狡诈,我也未与他交往过,不知真假。”惠泽站起身来,走到白衣背后,道:“除了黄岐还见了什么人?”白衣心里咯噔一下,但她又不敢回头,怕露出什么破绽,只能强作镇定,道:“恰巧碰见白元二长老白松。”惠泽突然大笑了一声,又由她身后转至面前,看着她说道:“他有跟你说些什么吗?”白衣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猜不出惠泽知道了多少,更猜不出他的意图,若是证据确凿,为何不直接拿下她,还要这样气定神闲的“拷问”呢,或许,他只是喜欢这种戏弄猎物的感觉。若他知道了全部,那说谎不说谎都是一死,若他只是知道了一小半,那说谎与不说谎的结果就不一样了,想了又想,还是说谎吧,只是,说谎是极考验内心的,需要有强大的心理支撑。她强压着自己的气血,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脸色上也尽量淡然些,说道:“彼此只是打了个照面,他们对我恨之入骨,怎会说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纰漏,又补充道:“白松之子白无疆说了许多气话狠话,作势要取我性命。”不知什么时候,惠泽又站在白衣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委屈你了!”白衣浑身像扎了刺一般,如坐针毡,更不知这句话包含着什么,是字面意思还是另有深意,是站在黑刹族立场还是白元立场道的“委屈”。若是站在黑刹立场,自己绝谈不上委屈,毕竟从投奔至今,明面上不仅没有怠慢自己,反而一直视自己为座上宾;若是站在白元立场,自己忍辱负重、深入虎狼之穴,倒着实算得上“委屈”。想到这里,白衣心头一震,不自觉抬头看了一眼惠泽郎君。四目相对,眼前这个男人,满眼里只有平和,没有别的。见白衣没反应,惠泽又问道:“白松此人如何?他可是真正与你共过事的。”白衣干脆放空了自己,信口道:“我虽与他同门,但我乃是白崇一亲传的,各有分工,并没多少正面接触。”惠泽道:“他靠得住吗?”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白衣更加重了疑惑,本来她以为惠泽是在拷问自己,但现在看来,极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于是又拾起了希望,回道:“他与大长老白霖走得比较近,在宗门里是说一不二的,连白崇一都要敬让他们三分。”惠泽道:“如此说来,他的实力不弱。”白衣点点头道:“不弱。”惠泽问道:“比黄岐如何?”白衣有了猜想,但仍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随波逐流,被惠泽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赶着走,于是老实回答道:“若论修为,应该不在黄岐之下,若论座下弟子和阵法实力,绝不是黄岐可以比的,遑论还有大长老白霖、七长老白梧与他帮衬。”惠泽沉吟着,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许久之后,才对白衣道:“你先回去歇着吧,此行辛苦了。”白衣起身要走,惠泽又道:“普一那里就不用管了,我与他通报就是了。”白衣告辞,退出了房内。摸了摸脖颈处,汗水已经沁湿了衣领。惠泽捧着信,看了又看,自言自语道:“有意思!有意思!”说完推门出来,向普一住处飞去。侍卫接着惠泽,报说圣皇已经睡下了。惠泽摆摆手,道:“把他叫起来。”侍卫进去叫圣皇,惠泽也紧跟着进来。掌了灯,明灭不定的火苗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一个直挺挺立着,一个佝偻着腰背,不住打着哈欠。惠泽道:“圣皇劳顿,无意叨扰,万望恕罪。”普一道:“有事行者吩咐便是,何必如此客气。”惠泽道:“白衣出使晋王派,到晚方回,带回一封书信来,请圣皇过目。”说着递给普一。,!普一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佝偻的腰背瞬间挺立起来,抬头看着惠泽,问道:“行者的意思是?”惠泽道:“我知你记恨他,特来禀报,看看该如何处之呢?”普一道:“国恨家仇,于情于理都不该……”惠泽呵呵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他有他的敌手要平,你有你的江山要争,平来争去,只会搅得两败俱伤。现在你们有了同一个敌手,乃是殊途同归嘛,请圣皇三思啊。”普一见他语气坚定,知道这不是什么忠臣劝谏,而是下达命令,没奈何,长出一口气,把挺直的腰背又放松下来,继续佝偻着,说道:“全听行者裁决,只是……”惠泽问道:“只是怎样?”普一道:“没什么,我一切从命便是了。”惠泽满意地笑了笑,施礼道:“圣皇果然英明,为了江山社稷和万千子民,甘愿放下私人恩怨,佩服佩服。”普一茫然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满眼平和的人,没有半点奈何,只能一声叹息,道:“全仰仗行者。”白衣回了住处,躺在床上却无论怎么都睡不着,她不由自主地回想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所见之人,仿佛经历了一整个人生,从河阴老人的谄媚,到白无疆掩藏不住的仇恨,再到黄岐的试探逢迎,再到白松的宽容和凌厉,最后到惠泽郎君的怀疑和引诱,让本以为干练的自己,一时辩不清真假,此刻,她突然体谅了圣皇普一,论起来,亡国岂是他一人之过?但他背下了所有,从此,复国成了他唯一的追求,哪怕出卖尊严,哪怕失信于天下,哪怕放下尊严脸面,他都不遗余力,甘愿付出所有,与他比起来,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她想不明白,怎么同白松见面的事都能被惠泽知道呢?莫非他在晋王安插了眼线,又或许他派人跟踪了自己?她越往下想越觉得自己处境危难。可是,危难并没有来临,惠泽依然像往常那样“信任”她,有事都与她商量。日子就这么过着,似是一成不变。突然某一个黎明,有人敲响了白衣的房门。问是谁,对方答道:“行者请您过去。”白衣穿上衣服欲出门,惠泽郎君却迎面赶来,道:“跟我走。”二人腾空而起,向西北方向飞去。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座直上直下的山岭上空,看着山顶上点点光亮,惠泽轻声道:“此地名叫倒瓶儿岭,原是一个名叫无间的小门派占着,前些日子白元的九大长老齐至,用波月阵将这里夷为平地,白元占了这里后,留下了白茹、白蕙两位长老驻守,重建了许多宫殿。昨日,突然有两个人杀到,把白元的八长老白茹引到远处,将她击伤,又把前来救援的五长老白灵儿给擒了,往白元派方向飞去了。”白衣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这么说来,是白元内有人谋逆?”惠泽摇摇头道:“那两人是谁暂未可知,白元六长老白无双已经去追了,但好似并没什么进展。”看了一眼白衣的反应,又问道:“此处如何?”白衣正出离,忽听这般问,忙煞有介事地打量,回道:“易守难攻,是绝佳据点。”惠泽补充道:“此地乃是整个察燕国最核心的位置,若被敌人占了,无异于在我们头上安了一柄悬剑,时刻把着我们的命门,若是再从南边出手,两面夹击之下,我们必死无疑。”白衣一惊,心里道:“宗主开始动手了吗?”但嘴上却问道:“那该怎么破局?”惠泽道:“倒也不是死局,至少有三个方法可以破之。”白衣问道:“哪三个?”惠泽道:“一是将周边的大小势力砍掉,让这颗棋子孤立无援,便失去了原有的价值,被我们吞掉也是早晚的事。二是采取必要举措,让它化敌为友。三是趁它正处薄弱,一举拿下。”白衣又是一惊,想到受了伤的白茹,念及同门之情,心里只记住了第三条,赶忙问:“行者的意思是,要攻下它?”惠泽道:“我正犹豫,若是如此,恐怕……”白衣知道惠泽所谓的“恐怕”,便劝道:“算下来,还是前两者更稳妥些。”惠泽看了白衣一眼,不置可否,道:“这便是我叫你来的原因,想听听你的想法。”说完,转个身,向黑刹本营飞去。白衣看了一眼下方,随后跟在惠泽身后,向黑刹本营飞去。:()山海九圣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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