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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柏木船（第1页）

在古老的河神庙周围，成千上万的民众聚集拢来，怀着虔诚的心情，祈求上天能够降下甘霖，缓解这片土地上的干旱。河伯，作为水神的化身，左手紧握着代表法力的神秘法器，右手则挥舞着一把锋利的宝剑，他身穿着绣有吉祥图案的吉服，尽管头发显得有些散乱，但他的面容上却透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最令人震惊的是，他的脸上竟然穿过一把细长的尖刀，这把尖刀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痛苦，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神秘莫测。即便如此，河伯依旧活蹦乱跳，充满活力，他正在指挥着那些祈雨的民众们，引导他们一起跳起古老的求雨舞蹈，希望通过这种仪式能够感动上苍，赐予他们期盼已久的雨水。在河神庙前的高耸旗杆上，一位头发已经变得雪白、岁月痕迹明显的老者被牢牢地捆绑着，他不得不在炎炎烈日之下忍受着无情的暴晒。与此同时，在庙宇前的宽阔空地上，一个巨大的火堆正在熊熊燃烧，火光冲天，映照着周围的一切。在这火堆之上，一头辛勤耕作的牛被无情地架起，正被活生生地烧烤着，场面令人不忍直视。这种求雨的仪式，据传有五种主要的形式，它们分别是沉瘗、燎祭、祭祭，就祭以及望祭。而河伯似乎几乎将这些方法都运用到了极致，以期能够感动上天，求得甘霖。一个时辰后，祭祀似乎发挥了作用。那条已经干旱了半年的大河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阴霾所笼罩。紧接着，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人们一边狂奔，一边高声呼喊：“天下暴雨了，大河发水了！”此刻，鲛人族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跑并高声呼救，天空中倾盆大雨倾泻而下，大河泛滥成灾！绿鲛王迅速作出决策，果断地发布命令：“立即封闭洞口，全都撤退至北海！”紧接着，鲛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跃入湖中，如同离弦之箭般向下游急速游去。在这紧要关头，绿鲛王为了保守鲛人的秘密，想趁机湮灭这四位闯入者。他高举三叉戟，指向洞口。绿鲛女见状，立刻领会了父王的意图。父王的真实意图是：为了保守鲛人族的秘密，他想淹死陈祖德和三位同伴。绿鲛女仰起头颈，倾尽全力吐出一颗鸽蛋大小的珍珠，迅速将这颗珍珠塞进陈祖德的口中，并用尽全力将他推出洞口，送入汹涌的河流之中。其余三位同伴也紧随其后，冲出了洞口。绿鲛王挥舞的三叉戟划破天际，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直捣洞穴入口。随着一声震撼天地的轰鸣，河床旁的山坡轰然崩塌，将洞口彻底封堵。奔腾的大河波涛汹涌，滔滔的水流淹没了所有痕迹。当陈祖德冲出洞口的那一刻，不幸被河水冲下来的树干击中头部，随即失去了意识，任由湍急的河水将他卷走。在随波逐流和半昏迷的状态下，他奇迹般地浮出水面，并被岸边的村民误以为是尸体捞起。尽管他的嘴和鼻孔中充满了淤泥，幸运的是，他口中含着的那颗珠子，让他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然而，陈祖德的朋友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的遗体最终被从河中打捞上来，每个人的嘴和鼻孔中都塞满了淤泥，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陈祖德小心翼翼地将他的伙伴们抬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从口中掏出如意珠子，他将珠子对着昏迷不醒的伙伴们一照，奇迹般地，三个伙计立刻活蹦乱跳地站了起来。伙计甲说：“我像是到了奈何桥转悠了一圈，又被拽回来了。”伙计乙说：“我看见黑白无常拽住我两个胳膊，往奈何桥上走，有一道光照射过来，黑白无常就跑了。”伙计丙说：“我只不过睡了一觉。”陈祖德伫立在大河之畔，目睹着倾盆大雨，河水波涛汹涌，永不停息地向远方奔流。他心中怀揣着一个坚定不移的目标，那就是前往遥远的北海，寻找绿鲛女。他转身询问三位同伴：“我打算前往北海，寻找绿鲛女。你们愿意与我同行吗？”同伴甲回答：“刚从险境中脱身，我还没来得及回家孝敬父母，不想再次踏上冒险之旅。”同伴乙说：“世道动荡不安，还是守着家中那几亩薄田，过着安稳的生活更为妥当。”而同伴丙则表示：“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愿意跟随大哥闯荡天涯海角。”陈祖德听后大为欣喜：“太好了，李广益，我们结为异姓兄弟，一同驾船前往北海！”李广益随即提出疑问：“大哥，我们的船在哪里？”“跟我来，我们去找何伯要船！”陈祖德拉着李广益的手臂，一同向河神庙的方向前进。陈祖德到河神庙去找河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河伯，恳请河伯伸出援手。河伯说：“那鲛人跟你不是同类，你怎么娶她为妻？”陈祖德说：“我意已决，非绿鲛女不娶！”河伯说：“你不考虑将来一个在水里，一个在陆地，怎么生活在一起呢？”“我在水边建个屋子，就不会影响我们生活。”陈祖德意志坚决地说。河伯无奈地摇摇头，在了解陈祖德的真实意图后，河伯向他揭示了一个秘密：那个隐藏的地下湖泊实际上是通往北海地下河的入口；而地面上的大河，其尽头亦是辽阔无际的北海。神秘莫测的鲛人，栖息于那无垠的海洋之中。海域是相互连通，鲛人可以在海洋的各个角落生养繁衍，这也使得他们的行踪总是难以捉摸。陈祖德请河伯为他建造一艘柏木船。河伯欣然答应，他巧妙地用黄表纸剪出一艘带篷的纸船，放置在河中；随着轻声念出咒语，纸船竟神奇地化作一艘真正的带篷柏木船。陈祖德沿着索梯登上柏木船，与河伯依依不舍地告别后，他升起风帆，带领着三位伙伴，驾驭着这艘非凡的舟船，向着北海快速驶去。：（）绿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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