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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工具人的本分（第2页）
“……得知罗斯福·布兰登家里的发现后，我想到了大巴勃罗被捕当天，偶然看见了华莱士·莫雷议员前来拜访……”
“当我准备离开时，遇见了内务部副主管加德罗警监前去拜访莫雷议员。”
汇报完毕，伊恩没有多加一个主观倾向的单词，闭口不言。
皮尔森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沉默良久后，他开口道
“你认为nypd内部的犯罪行动是由加德罗负责领导的，华莱士·莫雷议员也有参与？”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否则一个内务部副主管去拜访市议员干什么？讨论警察内部管理条例吗？
伊恩暗暗腹诽着，开口却不是这样说的。
“我没有证据，也许这只是巧合。”
在确定皮尔森的立场后，伊恩对他就开始抱有谨慎的态度了。他认为皮尔森现在就是个赌徒，押上了自己的全部家产，在明知道蓝色骑士团不会中奖的情况下，依旧红着眼持续加注。
因为他一旦输了赌局，不光会倾家荡产，还会债台高筑。
他已经债台高筑了！
皮尔森明显也感受到了伊恩态度的转变，他抬头凝视着伊恩，片刻后问道
“伊恩，你有几年的司法实践经验了？”
伊恩愣了愣，老实回答道“一年不到，先生。”
“今年才刚开始？”
“是的。”
“才一年啊。”皮尔森自言自语地感叹了一句，摇摇头，似乎在可惜着什么。
“接下来，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伊恩仔细思考后答道
“我们没有一点有关华莱士·莫雷议员参与的证据，对他只是猜测性怀疑。”
“我认为我们应该让注意力回到案件本身上来。”
“案件本身？”
“是的。”伊恩整理了一下思路，分析道
“如果案件继续扩大，甚至牵扯到华莱士·莫雷议员，调查取证将是个漫长的过程。甚至最后根本无法收场。”
“假设华莱士·莫雷议员真的参与其中，我们仅凭现有的猜测完全无法拿到对华莱士·莫雷议员的调查许可。”
“我们唯一可行的方法是从警队内部入手。”
“可如果加德罗手里也没有相关证据呢？”
话到此处，伊恩再次停下。
虽然皮尔森那个‘你有几年司法实践经验’的问题问的伊恩满头雾水，但综合皮尔森现如今的处境可以分析出，皮尔森对华莱士·莫雷很动心。
可这完全就是个无底洞！
在伊恩看来，继续扩大调查范围，对案件没有好处。
即便华莱士·莫雷真的是蓝色骑士团的幕后之人，暂时也不宜打草惊蛇。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把蓝色骑士团钉死，再从蓝色骑士团慢慢调查到华莱士·莫雷身上。
这与昨天他们采取的策略正好相反。
对付蓝色骑士团需要打草惊蛇，打破僵局，对付幕后黑手要暗度陈仓，务必确保一击致命。
但这些都只是伊恩自己的思考，皮尔森把他当工具人，他就尽好工具人的本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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