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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闪着寒光的兵器肆意地在枯骨中穿梭不停,我注意到士兵们所杀的都是比较虚弱的女人和病童,500人的队伍分出一半的人马负责甄别枯骨的成色,甄别结果较为满意的枯骨们被交付给一个百人小队看守,而比较瘦弱无力的则被当场格杀,奇怪的是,虚弱不堪的老族长竟被随意地划分到“合格”一类。我此时就蹲坐在“合格”的一堆里,本想着查看一下被杀之人灵魂的归属,结果头上顿时挨了一记刀柄。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应该装晕过去时,一个正在被甄别的男人突然开始叫嚷,我偷偷放出一丝感应力看去,认出他就是第一个跪倒在徐天宇面前求饶的断后之人。本以为这个软骨头又要发挥他的求饶技能,结果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指着我对负责甄别的小队长发出惊讶又愤怒的嚎叫,眼神中充满着不甘与谄媚。我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看得出他有些头脑,知道向小队长汇报我这个陌生的面孔来求得好处,就在我考虑应对方法时,小队长脸上突然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个干脆利落的拔刀就将他的头颅砍下。
“聒噪!”小队长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身首异处的他,然后一脸享受地吞噬着他的灵魂。属下们很自觉地挡在他身前防止被别的小队看到,然而其他小队的人显然不会在意,因为我看到他们也正在吸收被杀掉人的灵魂。
一个中队长模样的人很悠闲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右手托着腮在那儿打瞌睡,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向我这个方向射来,我急忙收回感知力,但为时已晚,因为我在收回感知的一瞬间,看到他站了起来。
我低着头继续假装颤抖,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自己觉醒之前的样子,身体表现和眼神变化也在极速地向那个时候靠拢。很快,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阵因为立正产生的铁甲摩擦声此起彼伏。我的心跳逐渐加快,掩饰的东西终究是假的,毕竟我不会流汗,只能强行加速自己的心跳来制造惊慌失措的假象。
一只有力的手将我提起,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饱经沧桑的面庞,一条如蜈蚣般狰狞的伤疤从眼角一直蔓延到下颚,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耸动的喉结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回想在我耳边,我做出一副害怕的神情,一直避免和他有眼神接触,但我发现这是徒劳的,因为不管我怎么挣扎,面部都会被他掰过来正视着他。
“这个很有意思,枯骨,说出你的名字和部族。”中队长发出让我不舒服的声音,就像是冻肉放到烧红的铁板上发出的声音,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万没想到他会直接向我发问,此时装害怕已然不足以掩饰了,因为我的余光看到他身旁的士兵已经握住了刀柄,我剧烈地咳嗽着,同时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办法。
“啊啊啊啊啊……”我慌乱地嚎叫着,同时胡乱地指着自己的嘴巴和耳朵。中队长笑了一声,把我举得更高了,同时对身边的几个小队长嗤笑道:“看来还是个哑巴呢。既然如此,天狼大人只怕不会感兴趣了。要不就便宜兄弟们吧,哎?洪郊,你是不是快要突破了,干脆就…”
“且慢,这位军爷。”中队长还没说完,一直在那里闭着眼睛不忍心看这一切的老族长突然开口打断了他。老族长在旁边人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直挺挺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一个士兵刚要拔刀相向却被中队长阻止,他饶有兴趣地说道:“哦?这个更有意思,你又是哪位?”说话间老族长已经走到了中队长身前,他轻轻咳嗽几声后缓缓开口道:“我是他们的族长。军爷,请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他是我们部族灵魂力最强的人,只怕强如黄草中队长也不能轻易处置吧。”黄草瞳孔一缩,我感觉到他的力量在体内乱窜,几个呼吸间一柄细长的弯刀就架在了老族长的脖子上。
几个年轻的枯骨猛地站起来想要阻止,结果被身旁的士兵一顿刀背打倒在地。黄草盯着老族长,脸上阴晴不定,松开抓住我的手然后示意小队长们先退下,他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尖细的声音还是传到了我的耳中。
“老家伙,除了领主以外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名字,告诉我,老实地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还有,我脚下这个可怜虫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我在他身上嗅出了一股让我不舒服的味道?”黄草凑近老族长耳边说着,然后用右脚踩着我的脸。老族长保持着恬静的表情,嘴唇凑到黄草耳边轻轻说着什么,黄草脸上突然出现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腮帮肉鼓起一个大包,片刻之后,他恢复平静收起刀哼了一声,然后转身昂首发出一阵响亮的狼嚎,其余小队长和士兵顿时条件反射地跟着嚎叫起来,一时间南明山惊起一大群飞鸟四散飞逃。此时隐藏在不远处的徐天宇嘴角抽动着,口中厌恶地哼了句:“脑残的野狼。”
躺在地上的我清晰地捕捉到了老族长的动作,就在他跟黄草咬耳朵的时候,手中再次出现了那个“豹形礼”。待到他们恢复了安静,除了看守合格枯骨的百人小队外,其余人等迅速列队,整齐地肃立在黄草面前,黄草点点头,大声说道:“野狼中队的勇士们,今日任务完成地很好!相信大家也尝到了执行此类任务的甜头。大家要牢记,我们中队永远是兄弟,是伙伴,对战一人时,他的对手是500勇士,对战一万人时,他们面对的仍然是500勇士,守望相助,不分彼此!”士兵们目光炽热地看着黄草,整齐划一地举起右臂高呼:“伟大的神圣领袖在上!荣耀属于狼军团!”
残存的105名枯骨颤抖地看着他们,刚才几个怒目而视的青壮年此时也耷拉下了脑袋。恶名昭著的狼军团,落在他们手上绝不会有好下场,他们已经忘记了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我转头看向老族长,他又恢复了虚弱无力的样子,明亮的眼睛中充满了无奈。
我随着一脸麻木的枯骨们走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手脚被戴上了连接着铁链的镣铐。身边不时地跑过骑在战马上的士兵,他们呼啸着疾驰而过,与垂头丧气的囚犯们形成鲜明的对比。50个手持长刀的步兵负责押送枯骨,显然他们很不满意这个任务,但又不能抗命,只好通过打骂俘虏来疏解心里的情绪,反正他们收到的命令是将俘虏活着押回城,至于有没有受伤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了。老族长走在我正前方,黄草特意交代不要给他上镣铐,但是衰老和长期逃亡造成的疲惫也足以让他放缓脚步了。
我向押运的士兵求得了一个扶着老族长走的权利,紧走了几步上前扶住了老族长的胳膊,趁着士兵没有注意,偷偷地问他道:“族长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掩藏身份?”老族长仿佛没有听到似的无动于衷,我自讨没趣,刚要再次提问,突然察觉到手腕处传来轻微地力量,老族长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说话,同时回头微微看了我一眼。他指了指我的嘴巴和耳朵,就像是在提醒我“你是个哑巴。”。
我哑然失笑,这老头一直玩神秘不累吗?好,你玩我也玩,我看你能玩到什么时候。傍晚时分,一座布满爬山虎和绿色藤蔓的城门出现在我眼前,城门两侧整齐地排列着两排仅可容一人进入的地洞,我好奇地看着,不知道这是是干什么用的。这时,领头的洪郊小队长停下马打了个呼哨,士兵们会意,喝令我们停下,然后上前除去了我们的镣铐。枯骨们活动着恢复自由的手脚,同时几个胆大的年轻人开始四处寻摸,就在我疑惑士兵们的举动时,那几个年轻人趁士兵不注意大喊着向后跑去,洪郊和士兵们并不在意,也没有追赶的意思,甚至都不看他们一眼,依然在悠闲着解着镣铐。老族长突然大声喊道:“快回来!”我带着不解的眼神看着他,只见他焦急地看向逃跑的几个人,然后闭上眼一脸不忍。
突然变故横生,地洞里突然窜出了几道黑影,如同老式前膛铁炮的炮弹一样快速冲向了逃跑之人,眨眼间那几个年轻人后背上就趴了一团黑色的东西,我定睛一眼,发现那居然是一个个通体漆黑的侏儒,他们实在是黑色的代名词,除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眼白之外,全身上下没有第三种颜色。侏儒们伸出黑红色的舌头,抓起猎物转瞬间又跳回了地洞之中,随着一阵撩人神经的撕咬声和惨叫声音传来,片刻后一具具只剩一半的躯体被抛了上来,他们的双腿已经齐根而断,断口处还有撕咬的痕迹。
士兵们粗暴地狂笑着,我清晰地听到身边两个士兵的讨论声音。
“这些鼹鼠小队的人用来看守城门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我身体发冷,不可置信地看着进出城门的人脸上一副看戏的表情,前一秒还是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而在明界自诩高贵的能力者们呢,居然连半点怜悯和同情都没有,我甚至都没有在他们脸上看到一丝不适感。他们不是人吗?难道成为能力者就真的变成禽兽了吗?
我呼吸急促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无边的愤怒让我几乎无法再伪装下去了,其实很简单,只要我挥挥手,这座劳什子城池和这些能力者就能很快地化成灰烬,只要我挥挥手!我的手几乎要举起来了,这时一个温暖有力的手掌阻止了我的动作,我抬头看去,老族长一脸悲怆地摇了摇头,我用狰狞的表情面对着他,试图从他表情里读出他的意图,这是他的族群,看他的样子也似乎能够了解我的力量,但他为什么要阻止我拯救他的族群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读懂唇语了,但此时我的确清晰地看懂他的嘴唇动作。
“救百人救不了万万人。”
在他坚定的注视下,我缓缓放下了已布满炽热气息的手,此时洪郊催马过来支使着几个青壮年抬起地上的残躯,然后撂下一句“想逃跑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后带着我们走进了城门。
进入城中,映入眼帘的一排排木制的平房,所有房屋基本上都是用带着树皮的一截截圆木搭建成而非木板,屋顶呈尖角状便于排水,看来明界的建筑风格还是趋于原始状态。士兵们用刀背驱赶着我们快速前进,穿过一排排透着昏黄色灯光的房屋后,我们被集中在一个圆形的广场中央,脚下是坚硬的石板,正前方树着一根高达数十米的硬木旗杆,顶端一面绣着狰狞狼头的旗帜正随风摆动。
我注意到广场四周散落着不少木制的囚笼,木栏杆足有成人大臂那么粗,内侧还遍布着寸余的利刃。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看向老族长,他点了点头算是验证了我的猜想,然后继续看向旗杆的方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座很不起眼的石头房屋孤零零地坐落在旗杆后方不远处,若非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颜色与周围融为一体的石料。
我小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老族长没有回答,而是轻微地活动着嘴唇,这次我没有读懂它的唇语,因为这次完全不成句子。我索性和他一起看着石头房子,但是许久之后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此时洪郊从远处过来,手中拿着一张类似于羊皮的东西,他看着上面的内容,然后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你,你,你,1号笼,你,你,还有你,2号笼,你,对,就是你,这个哑巴,还有你,老头,3号笼…”随着他的安排,士兵们依次将我们押进了木笼里。里面空间很小,只要坐下或者躺着就会被利刃刺破皮肤,囚犯们只能保持着直立的姿势。
等到所有人都入笼后,士兵们在洪郊的带领下撤出了广场,另一队士兵在一个虬髯大汉的带领下来到木笼边负责看守,虬髯大汉朝着1号笼的三个人吐了口浓痰,看到他们为了躲避而被利刃刺破身体后哈哈大笑。
“肮脏的枯骨们听好,本大爷是恶狼中队的第一小队长洪灰,希望你们能挺过半个月的时间,让本大爷多多找点乐子。”洪灰说完,带头开始狼嚎,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嚎叫声中,我悄悄将利刃掰弯,然后帮老族长找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转眼间,我们在木笼中已经被囚禁了三天,三天里,洪灰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饥肠辘辘的人们面前大嚼着带有血丝的羊腿,然后在人们饥渴又羡慕地注视下将残羹剩饭扔到他看着比较顺眼的笼子里,然后津津有味地看着人们为了抢夺碎肉而被扎的遍体鳞伤。而我在这三天里跟老族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虽然他很不愿意搭理我,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的确有些无聊,于是便选择性地跟我聊着天。
我得知他叫玄墨,曾经也是一个能力者,但是在300多岁的时候,身受重伤的他失去了能力,只好隐姓埋名和枯骨生活在一起,其他的东西他一概不说,他也没有问我的身份,只是在夜晚的时候会神神叨叨地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他显然知道我是个能力者,因为当我用输送能量的方式抵消他的饥饿和炎热时,他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到了第四天傍晚,100名枯骨只剩不到一半了,所有死去的人全部被洪灰派人抬到不远处的空地上挖坑埋掉,入土半天后,埋尸体的地方就会长出一株碧绿的嫩芽,而且还在继续生长,只不过长得很慢,第一株长出的绿芽现在只有一尺多高。玄墨表情复杂地看着埋骨之地,我看不出他是悲伤还是怜悯,但心里肯定不好受,我曾不止一次地暗示自己可以出手救他们,但他从来都不接茬。
就在第五天下午,那座小石屋终于有了些动静,光滑的石门移动时反射出的阳光在我们身上移动着,玄墨猛地站直身体盯着石门,我再一次好奇地问道:“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然而这次他终于回答了我,玄墨喃喃地说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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