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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提刑李牧,是阁下的什么人?”
李莲花不愧是天下第一,一句话就让在场所有人通通停手,马背上的公子脸上的嚣张跋扈也尽数化作了惊疑不定,被落下的鞭子抽了一下,也只是抽了一声冷气。
“你们……是何人,你说的李牧又是哪一位?”
“难道扬州还有另一位提刑官?我们之前在扬州有幸与李兄一起办案,阁下与他长得还是十分相似的。”
俊秀公子脸上的狐疑消了些,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他之所以能在这津门横行霸道,是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怀庆长公主的嫡亲外孙,安康郡主的独子,燕道寒。
照理来说,他这个配置的,就应当做个十恶不赦的恶少,等一位天降主角来惩治他,好衬得主角刚正不阿。可偏偏他有个表兄,还是个样样都比他强,且对他不抛弃不放弃的表兄,燕道寒就只能拿着高配的身份,苦哈哈地当着乖乖少爷。
几个月前,李牧不知为何突然自请去扬州当提刑官,他才终于找到机会,借着找表兄学习的名头,跟着狐朋狗友跑到了津门来玩。
思及此,他的脸上泛起几分紧张:“哦?这么说,你们是从扬州来的,就乘着这怪马车?……我表兄现在如何了?”
前面尽是铺垫,唯有最后这一句才是真的想问的,阮青竹听出他语气中的紧张,眼中泛起玩味,故作赞叹道:“哎呀!我们启程之前,李兄才在临西又办了一桩大案,恐怕很快就可以启程回京了呀。”
燕道寒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左思右想,最后面无表情地把身后跟着他的那些人赶走了,才下了马,换了一副笑脸,带着些天然的熟稔凑到阮青竹身边:“唉,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方才呀,是真想买你的马车,可没想强抢啊。我这人就是脾气暴,在这给兄弟赔个不是!”
阮青竹挑了挑眉,倒没想到这人看着纨绔,却是个能屈能伸的,不过他那一鞭子也是用了十成力的,若今天换个人,恐怕就不能善了了。因此他只是含糊其辞,并不说有没有原谅燕道寒,转而给他讲起了与李牧相识之事。
燕道寒常年被李牧拘在家里,认识的世家子弟虽然也想着法子引他去玩,但都是些腹内空空的草包,何曾见过阮青竹这样三言两语就将故事说的绘声绘色的人,一时间他也忘了表兄不表兄的,沉浸在了阮青竹的故事里。
然而正要说到案情真相之事,阮青竹却戛然而止,捂着嗓子咳了几声:“许是昨夜着了凉,怎么忽然嗓子痒的厉害?”他也没想骗过燕道寒,一边说,一边在对方期待后文的目光中,冲他挑了挑眉。
可怜燕道寒活了二十来年,何曾见过这样卡的一手好文的人,反应过来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阮青竹,久久不能回神。这人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过,故事在人家脑子里,自己难道还能把他脑子打开吗?
反应过来的燕道寒气得脸都红了,手握着鞭子柄,红着眼看向一旁的李莲花:“你不说和我表兄一起查案的么?你接着说!”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笑得温良:“凶手是那个送手抄书过来的人,他是何必寻的双胞胎弟弟。”
此时再捂耳朵已经来不及了,燕道寒气得一个踉跄,让你接着说,没让你直接说凶手是谁啊!长这么大,燕道寒第一次这么后悔,后悔前不久的自己,手怎么就那么快,还有这鞭子,怎么就到自己手里了呢??
笛飞声和无颜只在最初闹起来的时候站在窗口看了一会,见人都走了,就回房继续调息了,他受的内伤不轻,幸好明月沉西海的内力已经被李莲花化解,不至于继续留在体内造成破坏。关外近在眼前,他需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来兑现承诺。
燕道寒不知他们只是途径津门,还以为他们是准备定居京城,生怕等李牧回来他们说自己坏话,只得老老实实拱手行李:“阮兄弟,方才是我…仗势欺人,是我的不对。”
见他道歉还算诚恳,阮青竹立马嗓子也不疼了,头也不昏了,玉颜一展,在面前轻轻摇动,一派风流公子的气派:“我看你眉目还算清正,倒是方才那些人,满身浊气,你同他们待久了,也要变成满身浊气,丑陋不堪的庸人了。”
燕道寒正是好颜色的年纪,此时看着阮青竹,再想想跟着自己的那群人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战。那些世家公子要说丑陋不堪那可真是冤枉了他们,但平日里都被酒色玩闹掏空了身体,哪里能比得过阮青竹李莲花这样的精气神?两相对比之下,就衬得他们丑陋不堪了。
玩笑话说过,阮青竹他们还等着买完东西继续北上,便和燕道寒告辞,谁知燕道寒听闻他们要进城买东西,立马牵上马跟着走:“我虽不是久居津门,但这几个月也是混熟了,几大商号的掌柜我都认识,我跟你们一起去,也给你们省事呀。”
阮青竹想了想也是,正所谓无奸不商,他们初来乍到,难保不会有人看轻他们,以次充好,他虽能分辨,但能省事干嘛要走弯路,就和燕道寒说明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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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衣服?你们此番前来没带多的衣服么?我听说江南一带四季温暖如春,莫非是真的?但离入冬还早呢,你们现在就要买衣服吗?”
意识到燕道寒是误会了,阮青竹也没想着解释,倒是忽然想起之前在老爹的宝库里找出的那件雪雁鸭绒大氅。那时以为李莲花一时半会好不了,还想着入秋后他就能穿了,谁知才过去几个月,那大氅就用不上了。
他走了神,燕道寒没得到回答,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憋着一口气带着他们去了津门最大的布庄。
他们一进门,不等伙计上前招呼,那掌柜的就迎了上来:“哎呦,小伯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咳,都说了不要那么叫我,陛下还没下旨呢。”
“小伯爷?”
阮青竹的疑问和燕道寒略带傲然的推拒声同时响起,燕道寒眨了眨眼,痛声道:“表哥没和你们提起过我?!”
他一直以为这两人能认出自己,是李牧同他们说起过自己,此时一回想,这个一身书卷气的人最先只是问自己可认得李牧,表兄什么的,都是他自己交代的!
阮青竹和李莲花也对视一眼,这路上遇见的小傻子,竟然是个待封的伯爷,恐怕李牧的身份也不简单。大熙皇室血脉不丰,近些年又没有大战,没有新封的爵位。李莲花置身江湖,对勋贵们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再联想平阳子为李牧算的卦,当即猜出了李牧的身份。
怀庆长公主的嫡长孙,西宁候李约之子,…也是…他的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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