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帕格一告诉罗达要到斯多勒的别墅去度周末,罗达就紧紧搂着他吻他。他没有提到斯多勒在弗莱德-费林所谓抢劫犹太人勾当中所扮演的角色。他认为这不完全是抢劫问题,而是一种合法化的征用,这种做法当然是非常令人憎恶的,但是纳粹德国的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必要让罗达和他一样也为此感到不安,因为他接受斯多勒的邀请主要是为了让她能够很愉快地玩玩。
斯多勒派来的司机把车驶过阿本德督入口的柱廊,停在一个后门口让他们下车,一个女用人领他们顺着两段仆人使用的狭窄楼梯上了楼。帕格有点怀疑这是德国人故意给他的侮辱。但是给他们准备的卧室和起居室却很宽敞,家具设备华丽齐全,窗外是白雪覆盖的草坪、枞木、蜿蜒的河流和茅草盖顶的棚舍,景致很美;两个用人进来帮他们换衣服;他们去吃晚饭时,走后梯的疑团就解开了。阿本德鲁弯曲的正梯有两层高,栏杆是红色大理石的。整个楼梯现在都用一块光滑的木板滑梯盖着。穿着黑色宴会服的客人站在边沿,男人们大笑,女人们嗤嗤傻笑和尖声叫着。楼下还有另一些客人和斯多勒站在一起,正在观看一对穿着漂亮的男女顺梯滑溜。当女的绿绸衣服从系着吊袜带的大腿上部扯开时,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
“唉呀,我的天,帕格,真要我的命啦!”罗达咯咯地欢笑。“那怎么行!我下面几乎什么也没穿!为什么不对女的事先打个招呼!”但是她当然还是滑下去了,尖声叫着,又高兴又不好意思,一双匀称的大腿一直露到花边织的内衣上面,她在一片欢呼与祝贺声中滑到梯底,满面通红,大笑不止,受到主人夫妇的欢迎并被介绍给其他来度周末的客人。维克多-亨利心想,这倒是一个活跃气氛的有效办法,也许稍嫌粗野一点,德国人就善于出这些点子。
第二天他醒来时,发现已给他准备了一套绿皮狩猪服,还有一顶插着羽毛的帽子、皮带和短剑,很是齐全。参加打猎的有各种各样的人:除了空军和国防军的军官以外,还有银行家、一家电力工厂的厂长、一位名演员。帕格是唯一的外国人。欢乐的人群热情地招呼他跟他们一起喧闹和玩笑一阵,然后开始认真打猎。帕格喜欢打野鸭,但是打鹿他从来不感兴趣。一起打猎的还有阿尔明-冯-隆将军。帕格和这位鹰钩鼻子的将军落在后面,将军说看见打鹿他心里就难受。这次见面,隆比前一次话多。森林里又阴又冷,他同大家一样,刚喝了施奈普司酒1。他们先谈到美国,原来隆曾经进过美国陆军军事学院。然后将军谈到波兰战役和里宾特洛甫-莫洛托夫条约。奇怪的是,他把那个条约称之为一场灾难,因为斯大林所得的利益都没有费过一枪一弹。他对战场上的情况非常熟悉。维克多-亨利认为他对希特勒的估计是客观的,并且是真心话。隆对纳粹的优种论和纳粹党本身毫不掩饰地表示鄙视。但是他却理直气壮地为希特勒作为德国领袖辩护,正说到这儿,响起一阵枪声,附近传来喧闹的人声,他们才赶上大伙一起。一头被打死的小鹿躺在鲜血染红的雪地里,周围站了一圈人。然后举行仪式:吹起号角,把一根小枞木树枝顺着血淋淋的舌头插进死鹿嘴里。亨利和那位将军走散了,晚饭前亨利去找他,遗憾地知道他已被召回柏林。
1一种类似荷兰杜松子酒的烈酒。
晚饭后,一支四重奏弦乐队在乳黄金色的法国式音乐厅内演奏贝多芬的作品。一位胸脯丰满的女高音歌唱家演唱了舒伯特的歌曲。除帕格外,客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当演唱抒情曲时,还有人含着眼泪。罗达感到心旷神怡,在华盛顿时她也是音乐会的常客。她微笑地坐在那里,在一支歌曲唱完后,小声地发表一些内行的评论。音乐会结束,开始跳舞。德国人一个接一个地和她跳舞。在舞池中,她不断地向她的丈夫投以感激的闪闪发亮的眼光,直到斯多勒带他一起去书房。演员和电力工厂厂长克诺普曼博士正坐在书房里喝白兰地。
整个周末,到目前为止,帕格还没有听到任何人提起关于战争的问题。谈话内容没有超出闲聊,生意经或艺术等。
“呀,亨利上校来了。”演员以浑厚洪亮的声者说“再没有比问他更合适的了,我们让他回答这个问题。”演员蓄着灰色胡子,长一头厚发,他是扮演帝王、将军以及上了岁数却爱年轻女人的那种角色的。帕格曾经在大剧院观看过他演出的著名的李尔王。他现在脸色红紫,脖子上围着硬领,穿着扣得很紧的浆过的衬衫。
“这问题可能使他感到为难,”克诺普曼博士说。
“不谈战争,不许谈这个,”斯多勒说。“这个周末是专门让大家消遣的。”
“没关系,”帕格说,接过白兰地,坐在一张皮椅上“什么问题?”
“我以制造幻象为生,”演员说,声如洪钟。“我认为制造幻象应该只限于在舞台上。我刚才说,希望美国会看着英国倒下去而不管,完全是一种幻象。”
“唉,别谈这些了,”银行家说。
克诺普曼博士圆圆的脸,老爱眨眼睛,有点象“不来梅号”大邮船的船长,但矮得多,也胖得多。他说:“我认为现在不是一九一七年。那时候美国人曾经为英国火中取栗,可是他们得到的是什么?十足的忘恩负义。美国人将接受既成事实。他们是现实主义者。欧洲一旦局势正常化,我们将有一百年的稳定的大西洋和平。”
“亨利上校,你的意见如何?”演员问。
“这个问题可能永远不会发生。你们首先还得把英国打败才行。”
三个人没有一个很高兴听这句话。演员说:“这个么,我认为我们可以设想这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了——只要美国不介入。这是整个争论的焦点。”
斯多勒说:“你们总统并不想掩饰他对英国的同情。维克多,是不是这样?他的祖籍是英国和荷兰,他采取这样态度是很自然的。但是你是不是认为人民反对他,或者,至少意见分歧很大?”
“意见分歧是有,但美国是一个奇怪的国家,斯多勒博士,舆论可以很快改变。在跟我们打交道时,谁都不应该忘记这一点。”
德国人之间互相使了一下眼色。克诺普曼博士说:“舆论的改变不会是自发的,有人在那里操纵。”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斯多勒说“这一点,甚至连元帅都不大相信我的话。他本来是个很讲实际的人。德国人,如果没有渡洋到过美国,对美国的一些情况是不可能理解的,我遗憾地说,对元首来讲也是如此。我认为,他还没有真正理解美国犹太人所掌握的权力有多么大。这对于战争局势是一个极为关键的因素。”
“不要夸大这个因素,”亨利说“你们这些人总喜欢这样,这等于是自己骗自己。”
“我亲爱的亨利,我到过美国九次,在旧金山住过一年。谁是你们的财政部长?是犹太人摩根韬。谁是你们发挥最大影响的最高法院院长?是犹太人法兰克福特。”
他开始念了一大串在华盛顿任职的犹太官员名单,都是些纳粹宣传中不断重复过的老掉牙的材料,帕格感到厌烦。他又提出他们那一贯的说法,说犹太人掌握了美国的财政、交通、司法,甚至总统的职位。斯多勒心平气和地并且愉快地提出所有这些。他嘴里不停地说着derjude,derjude
1,而不带讥讽嘲笑。帕格经常注意到,当罗达与排犹主义的论调争论时,对方往往露出不悦之色,但是从斯多勒眼里却看不出这种神情。这位银行家在陈述他的意见时就象念当天的股票市场行情一样。
1德语:犹太人,犹太人。
“首先,”帕格回答说,他感到有点腻烦“在我国,财政部长没有什么权力。这个职位是个较小的政治上的犒劳。所有其他内阁部长都是基督教徒。财政大权掌握在银行、保险公司、石油、铁路、木材、航运、钢铁以及汽车等工业部门手里。而这些部门又全部掌握在基督教徒手里,过去也一向如此。”
“雷曼是个银行家,”克诺普曼博士说。
“不错,他是个银行家。什么事都有例外。”帕格接着也以同样的讲股票行情的方式冷静地回答:报纸、杂志和出版社几乎全都牢牢掌握在基督教徒手中;国会、内阁和政府行政部门都由基督教徒组成;最高法院的九名法官中有八名是基督教徒,具有至高无上影响的白宫的哈利-霍普金斯也是基督教徒,等等。听他讲话的这些德国人这时都面露笑容。只要一谈到犹太人,一般德国人的脸上都会浮现出奇特的假笑。这是种高人一等的、幽默的冷笑,好象所谈的是一个非常隐秘的内部笑话,只有高级人士才能知道。
斯多勒以温和的语调说:“你知道,说犹太人所处的地位并不很重要,这是犹太人经常散布的论调。”
“你是否想建议我们剥夺他们的企业,把这些企业变成objek-te1?”
1德语:货物。这里如前文所说,是德国工商业界行话,指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犹太人企业。
艾蕾 红与黑 说我魔修,开大你们哭啥 高考夺冠,抛弃我的家人都来跪舔了 我死后,豪门坟前跪断腿 朕委屈!!!!!!! 七零换亲:嫁个糙汉猛男多胎了 重生之炮灰女配闹翻天 婢女多娇 砍号重来后 答案只有风知道 鉴宝:我能看万物本质 不原谅,不复合,重生后嫁给前夫死对头 穿书:从玄幻穿越到都市高武世界 司汤达中短篇小说选 凯恩舰哗变 黑月光他骗心夺命 神尊他大逆不道 雁未迟上官曦 天不生我我自狂
被父亲和继母逼婚,一气之下随便抓个男人,没想到,他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商界魔鬼。如果您喜欢闪婚总裁的限时宠爱,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周岁岁一朝穿越成三个孩子的妈,好在有随身空间,在这个贫穷的年代凭借自己的本事和一个空间,安安稳稳的带娃养崽。养着养着,顺便把娃他爹也一起收了吧。(简介无能,请移步正文)(故事虚构,请勿考古,有跟历史不同之处,多多谅解)...
报仇暧昧无脑爽文老司机,坚持5章再退!李狗娃开设平安医馆贩卖用品只为赚钱给自己凑够手术费。性感的嫂子再一次打他濒死,他掌握了巫医神卷。从此畅游花丛,做逍遥游。...
翩翩少年古村郎,昂然行走天下狂。走出古村的第一步,前方是未来,后面是过去,一座石碑,泾渭分明。少年行走天下,看往事如烟,看风光万里,看煮酒论英雄!如果您喜欢少年行天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老祖,请您收了神通吧简介emspemsp关于老祖,请您收了神通吧白言,一个星空流浪者,意外来到修行界,一不小心竟然成了宗门老祖,万人崇拜,本以为从此人生走向巅峰,结果第一天就要跟敌人拼命,本大爷才刚修行不到一小时啊!不过幸好老祖有法...
海贼之复制简介emspemsp关于海贼之复制简介无聊海贼赛高世间的正义由我海军来弘扬!世界政府?你们只管给军费就成!天龙人?神的后裔一般都是很惨的下场!革命军?你们的想法有点幼稚!海贼?死就完事了!话说本书原名海贼Copy来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