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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正欲接杯,不料谭海从旁接过那只酒杯,代张学良一口饮下。常荫槐见张学良身后齐刷刷站着四个威风凛凛的大汉,他举酒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杨宇霆向常荫槐丢了个眼神,趁机将手中的杯子朝地上狠狠一摔。
此时,就在对桌饮酒的两个日本浪人,忽然大声地对骂了起来。张学良看得出来,那两个日本浪人所以敢在这种场合对骂,定是杨宇霆和常荫槐预先安排的好戏,他有心退场,却又无法脱身。正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叫道:“少帅夫人到!”
杨宇霆闻言暗吃了一惊。他看见于凤至已经在两位使女的搀扶下,神情紧张地冲进了大厅。她走进门来就对张学良说道:“汉卿,家里有了急事,你却有心思在这里吃酒。孩子忽然染上了急病,刚已请过了医生,诊断是伤寒重症,眼下病势十分危急。你如果不马上随我回去,万一出个三长两短,我又如何处理?”
张学良暗暗佩服妻子的机敏,急忙起身向杨宇霆一拱手说:“邻葛,不是我张汉卿不捧场,只因为家里忽然出了事情,恕我不再奉陪,多请抱歉!”
常荫槐见张学良和于凤至转身欲离开这座埋伏着重兵打手的大厅,他和杨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万没有想到尚未开场就已经在于凤至的干扰下行将闭幕了,他哪里肯依。常荫槐急忙上前拦住了于凤至说:“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汉卿今天难得到杨家吃酒,酒尚未喝下一杯,可是你居然临场让大家难堪,一个孩子生病,也值得大惊小怪吗?怎么能走呢?”
于凤至见常荫槐上前就来拉扯张学良的衣袖,上前一把将常荫槐推开,说:“常省长,请您自重。我家的孩子生病莫非不比在这里喝酒更重要吗?看看你们杨家今天的排场,那么多人在这里捧场喝酒,莫非缺少汉卿一个人吗?”
常荫槐万没想到于凤至如此厉害。只见她不容分说地将张学良推出了那人群济济的大厅,直向门外走去。杨宇霆呆然怔住了,他望着于凤至和张学良沿着甬路向大门外走去的背影,心里既失望又懊悔。常荫槐望着于凤至和张学良两人在那四个荷枪侍卫的护卫下,转过大影壁,向大门外走去,气得他咬牙切齿地恨恨骂道:“真没有想到,这场好戏让这个娘们给搅黄了!事到如来个破釜沉舟。马上派人在后面紧紧地追上去,不愁他张汉卿不成我们的枪下之鬼!”
“不妥不妥!”杨宇霆毕竟老谋深算,他见常荫槐气得浑身战抖,担心他的失态引起人们的注意,他急忙上前一把将他拉住,劝回到后面的一间密室中去。常荫槐沮丧地说:“邻葛,难道我们就这样罢休了吗?”
杨宇霆悄悄对他说:“汉湘,你为什么如此胸怀?对待张汉卿这样的人,你为什么不多动动脑筋?今天不但不应该骂于凤至,反倒应该感谢她的到来才对呀!”
常荫槐困惑:“什么,你还要感谢这个混蛋娘们?她可是坏了我们的大事啊!不然的话,今天你家给老太爷的寿筵,可就成了张学良的鸿门宴了!”
“你啊,为何头脑如此简单?”杨宇霆高深莫测地一声冷笑:“汉湘,你好糊涂,今天就是于凤至不到场,也是不能动手的。”
“为什么?”
“你没见到他身后有四个侍卫吗?那四个人可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枪法。如果我们真让日本人动了手,那四个侍卫可就要血洗我们杨家大院了。到那时候非但不能让我们的心头大患呜呼哀哉,只怕你我两人的性命也要休矣!因为于凤至早有准备,她是发现了我们利用谷瑞玉,才突然采取了行动的,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们动了手,那还了得?”
常荫槐听了这话,心里当初跃跃欲试的劲头忽然消了大半,他失魂落魄地说:“如此说来,我们的苦心白费了?”
“不,我自有妙计。”杨宇霆对常说:“只要我们牢牢抓住谷瑞玉,就不愁找不到向张汉卿下手的机会。”常荫槐将信将疑地说:“你是想收买他的如夫人,伺机加以暗害吗?”
杨宇霆高深莫测地冷笑说:“我自有主意,你莫多问。当然,让谷瑞玉向张汉卿下手,又谈何容易?她和张汉卿虽然早已貌合神离,但是他们毕竟也是山盟海誓的夫妻一场,她又如何肯加害于他呢?我是说谷瑞玉未尝不是咱们置他于死地的一个媒介。”
常荫槐恍然大悟。两人嘿嘿地冷笑了起来。
第四卷 冬第三章 刀光剑影(4)
周末的傍晚,一辆日本小轿车从北陵别墅驶出,直向市区开来。
车里坐着披军大衣的张学良和赵四小姐。眉眼清秀的赵一荻显得清纯而美丽,秘书工作她已经适应,现在她经常陪着张学良到公开场合去应酬,在沈阳军政两界反应很好。她透过车窗眺望陵区一尊尊覆盖白雪的石兽石像。她知道今天谷瑞玉在沈阳经三路小公馆,特别为自己设下家宴,那是对她在北陵别墅治伤的一种答谢。所以,赵一荻清早起床就开始梳妆,她渴望和谷瑞玉经常在一起,她对这位随军夫人从心里充满了好感。早饭后,张学良亲自陪同赵四小姐前往经三路公馆。
别墅的大铁门徐徐开启。轿车驶了进来,张学良和赵一荻探头望去,只见小楼的回廊下,早已恭候着几位奉军将领的眷属。赵四小姐知道,那时的谷瑞玉已经恢复了她从前的生活方式,每天在公馆里请人打麻将,唱戏和打网球。封闭式的幽居生活再次被打破以后,谷瑞玉希望实现她多年来梦想的自由。
现在,当赵一荻飘然而至时,女眷们都发出一阵情不自禁的赞叹。谷瑞玉虽然风流标致,但在赵一荻面前也不能不自惭形秽。她亲昵地迎上来,紧紧拉住赵一荻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心中难免生出几分妒意,她说:“绮霞,你的清纯和美丽,实在让我感到自愧不如。和你在一起,我常常会感到我已经老了!”
赵一荻说:“二姐,我平生最喜欢爽快的人,没想到你的性格真像东北人。”谷瑞玉说:“我多年来虽生活在东北,可是我永远都是天津人。我的家就在杨柳青,前次已经说过,我十几岁时就下了关东。从前在天津是学唱评戏,到了吉林后才开始唱京剧。所以我们的性格应该相同才对。”
那些女眷见她俩见面就有说不尽的话,都称赞不已。赵一荻见公馆里满园皑皑积雪,忽然说:“二姐,听汉卿说,你园里也有几株腊梅?那天在北陵听了你的咏梅诗,心里就很感动。我初来东北,何不请我到园中赏梅?”
谷瑞玉说:“四小姐,大冷的天,赏梅不如煮酒。待会儿二姐要为你摆桌全羊席,是我特别从大餐馆请来的厨师烹调的。现在我要请你先进去,陪我们打上八圈麻将再说。”赵一荻面有难色,因她从不喜欢打麻将。可是张学良在旁解围说:“也好,绮霞,打麻将是瑞玉待客的习惯,你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
谷瑞玉说:“汉卿,今天我们女将一齐来对付你,如何?这就叫四面楚歌!”张学良望了身边的谭海一眼,忽然灵机一动:“不敢当。瑞玉,我今天没有牌兴,就让我和谭副官长去打几杆台球吧。”谷瑞玉见张学良无意和她们搞竹林之战,只好拉着赵一荻上了楼。
午餐时一桌丰盛的酒席。席间,赵一荻在谷瑞玉的频频相劝下,一连喝了几盅醇酒。这也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喝这么多酒。她没想到谷瑞玉早将当初的妒忌忘却了,对她格外友善和热诚。她心里暗暗对长期随军的谷瑞玉产生了好感。她认为她是位心地善良的女子。
盛宴将散,已是掌灯时分。
张学良回到楼上卧房休息,正在这时,谷瑞玉捧着一碟精致的北京蜜饯走了进来。在幽幽的灯火下,她用银箸小心将碟盘里那五颜六色的蜜饯,分放在几只白瓷小碟里。那些北京蜜饯在灯下显得十分诱人。
张学良见赵一荻心无顾忌地接过谷递来的筷子,不禁浓眉一蹙。谷瑞玉担心张学良不肯吃,又将另一碟蜜饯送到他面前。这时,副官长谭海走过来,意味深长地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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