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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一半一半九千（第3页）
王悦点了张环。
中午吃过饭后的午自习，以及接下来剩下的时间，程行都在姜鹿溪的讲解下复习起了化学知识，跟姜鹿溪坐在一起，可以时时提问后，复习效率确实提高了很多。
答案下面还写着，你帮过我，要是拒绝我帮你，我可就就生气了。
两人上了楼。
“这一篇，是程行的，也是收上来的那么多句子里，我最喜欢的一篇。”王悦朗读道：“日出山野万万，日升余生漫漫。日落粗茶淡饭，日暮一半一半。”
一般都是她们不停说话提出疑惑，然后姜鹿溪在纸上给她们讲解。
办公室门口就是楼梯口。
下了教学楼，程行将伞撑开，两人去了水房。
姜鹿溪没说话，而是道：“风雪是人间不可或缺的东西，自然算得上是天地一绝，不知道你说的我，算得上是什么绝？”
以前的雪没有这一场来的凶来的猛。
教室里那么多人呢。
程行站了起来，笑道：“老师，前面的同学基本上都把我知道的全说完了，我知道的也没多少了。”
只是她忽然想到了刚刚陈青那个挑衅的眼神。
要是再不快点去，等别人吃完饭回来，可就不好打了。
程行持着伞，两人在雪中互相对视了起来。
那几次微不足道的帮助，对于寻常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样的文章，他们就算是穷其一生，都不可能写得出来。
“估计也没几个了。”陈青道。
孔林：“……”
当老师的，谁不想自己的学生里能走出一个程行这样的学生？
她们也都向姜鹿溪讨教过问题。
冬天天气又冷，现在又下着大雪。
她怕的就是程行下了课就找她，让她履行赌约。
此时的姜鹿溪，同样不属于人间。
他们都搬个凳子在一些学生旁边坐了下来。
孙莹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
小小的斤斤计较一次也就算了。
她中考考了全市第一的时候，市里还有一些企业家找她向她捐款呢，不论是高考还是中考，考了第一的学生，本地企业为了得到一些好的名声，都会捐助帮助那些考试得了第一的学生，那些钱可是不少的。
关于雪的别称还有一些，她不认为以程行跟姜鹿溪的成绩会不知道。
第二天上午，本来是郑华的语文课。
除了郑华，都在惆怅。
除了程行跟姜鹿溪，以及嫌天太冷没来的赵龙之外，班里其余的学生全都举起了手，哪怕是周远，也把手举的老高。
从日出，日升，日落到日暮。
而看到程行回来后直接做起了题。
很难想象，不论是姜鹿溪也好，还是程行也罢。
她将作业本放到了王悦的办公桌上。
至于其它的，她就不知道了。
程行此时在做数学练习册的时候，就遇到了一道难题。
即便是你想写差些，都很难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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