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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做什么决定。
“师父呀,两次进大牢,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您知道吗,这世道好像病了,而且病的挺严重……
他的语气突变,不再如之前那般平铺直叙,而是充满了不解,仿佛在他心中有着无数个疑问在盘旋,却又找不到答案。
“老百姓看见有人受伤,连搭把手都不愿意,他们见到小孩子被欺负,也只会眼睁睁的看热闹……”
“官和官不仅仅只会相互勾结,他们还互相争斗,斗起来就是直奔害人性命去的,比狼都凶!”
“官啊……”他长叹一声。
“师父,这邺邱城里里外外有好多孤儿,他们的爹娘都被贼老天饿死了,您知道那些孤儿怎么样了吗……”
“他们被拐了,而且是被当官的拐的,当官的看见以后,没有救济他们,而是把他们弄残,利用他们乞讨赚银子!”
他的声音颤抖,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我亲眼见到了好多尸体,每一具都残破不全,要么眼睛被挖了,要么舌头被割了,要么手脚被打断……”
他的情绪变得激动,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终于是克制不住,一拳砸在床板上,传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们都比我小,都比我小!”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天灾,是人祸……”
声音在此处停了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项谨的鼾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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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翻了下身,面对着项小满,听着他的呓语,心中轻叹:“好孩子,老头子这次总算没有看错人。”
“睡吧,夜太长了。”他轻拍着项小满的胸口,“黑夜里总是会想太多,等天亮了就好了。”
天亮了就好了吗?那当然了!
项小满醒来的时候,精神焕发,哪里还有半分昨夜那种悲天悯人的样子。
看项谨还在呼呼大睡,他便独自跑到了隔壁“马圈”里,见燕朔正在给「青骁」准备草料,便随口问道:“诶,你昨天是不是一夜没回来?干啥去了?”
“还东西。”
“还啥?”
“信物!”
项小满皱了皱眉,不知道燕朔口中的信物是什么。
其实他见过的,就是赫连良平离开邺邱的前一天,扔给燕朔的那块羊脂白玉,只是他当时心境混乱,没有在意而已。
他没兴趣再问,径直来到武器架边,活动了一会儿,练起了破阵枪,一遍还未练完,项谨便已出现在了门洞之下。
燕朔想来见礼,被项谨挥手制止,他似乎也已将昨夜的事忘记,只是默默的看着项小满练枪,等他练完,才笑呵呵走了过去。
“师父,您醒了。”
“呵呵,醒了!”他应了一声,问道,“你这枪法路数,怎么有良平小子的影子?”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项小满一把把枪插进地里,撇着嘴说道,“我第一次练得时候被他瞧见……”
项小满又打开了话匣子,添油加醋的把赫连良平狠狠数落了一通。
“行了行了。”项谨连连摇头,“你还别看不上他,这破阵枪法虽是由我所创,可落到别人手里也会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你应该取长补短,而不是一味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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