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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恶魔的回话很简短，但声音是真好听。

詹合乐都见着那些个服务员从他们这桌走了好几次了，这一次又见服务员，她就往前探过去了上半身，小声说道:“就是……那黑洞里又来了个东西……”她说着，自己打了个颤，“是、一个只剩单条腿还在动的骷髅。”

恶魔愣了愣，然后沉默了几秒，才回答:“应该是的。”

“那腿来了多久？还在动？”

詹合乐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了，来了没多久，引起了一些恐慌之后就啪嗒一下的又变成了正常的骷髅腿。”

米安听詹合乐这么说，就大概知道了情况。

要么是恶魔里偏向巫师的那一类召唤的骷髅兵，要么嘛……就是直接某种族堕化后身体的一部分……前者的话因为没有巫师提供魔力了，所以也就没动了。

但是这骷髅没消失不见，所以应该就是前者了。腿最初在动后来又没动了……要么那转化过程的人还活着，但是没腿了，腿刚离开身体没多久，还有着一些残留意识。要么就是翘辫子了。

米安也学过“召唤”这个技能，但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买过法杖，所以也从来没有尝试过一级的召唤技能能召唤来什么。

像是骷髅兵这样的，米安之前在战场上还是算常见的。

基本就是一个消耗品。

像是盾牌一样，挡在战场前方，给人族带去一点点的影响。

但是如果碰上所有的骷髅都觉得就是召唤物就容易糟糕了。

因为也不是没有成了恶魔之后就只剩一个骷髅身体的恶魔……米安见过，但没太在意的就走过去了。他也不记得在哪里的时候还看到过其他人闲聊的对话，说是这样的恶魔会喜欢扒别人的皮，然后穿到自己身上，伪装自己还是正常的样子。

因为就算成了恶魔，全身上下一点儿皮肉都在堕化过程中溶得没有了的也不多。倒是那种只有手、只有脚，或者是脸上之类的身体一部分能看到骨头的比较常见。

像是契布曼那种是少数。因为他是有两种形态，一种是本体龙，另外一种就是化形成人的模样。像是这样有两种形态情况的，不论是哪种形态，堕化之后就是都能看出来是属于恶魔的了。

——除非你用了什么东西道具伪装。

天生恶魔的外形上倒是有看着像人类的，但像是米安那种不需要特意用什么东西来伪装自己恶魔身份就混到人类里去，又不被其他种族认出来的情况，属于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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